理由:“他有些病理没有弄明白,说今晚上不回来了。”
“唉,你说玉生这孩子他是怎么想的。”崔母有心要说些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是得等玉生回来后问一下,要是他真做了对不起玉娘的事,哪怕他是自己生的,她也不会放过他。
本以为这场雨在第二天停下,谁能想到连绵不绝的下了三日。
这三日里,玉荷白日里趁着崔玉生不在时来到药铺帮忙,夜里借着一盏豆油,翻阅婚嫁妻离条律。
对于崔玉生去了哪里,她并不关心,说她心狠心硬也罢。
她和崔家的缘分,许是断了。
“谁啊,大早上的就敲门,是有什么事吗。”因着儿子好几日不归家,从而变得少眠多愁的崔母听到声音就过去开门。
走过去,将门拉开。
门外站着的是好几日不见的崔玉生,男人似许久没有梳洗了,胡子邋遢,身形萎靡,眼下挂着乌黑的眼睛里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红血丝,头发干枯不见光泽柔顺。
猛地一瞧,还以为门外来了乞丐行乞。
险些吓了一跳的崔母正想要问他这几日去哪里了,门外又迎来了一伙人,吓得崔玉生如惊弓之鸟将大门反锁起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又似被掐住脖子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玉生,怎么了?”并没有看见门外还有人的崔母见儿子状态不对,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