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连那处都滚烫得像是充血立起。
“虽说现在穿夏衣还会有点凉………”拿着衣服的玉荷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拉着,紧接着整个人跌坐在怀里。
哪怕隔着一张薄毯,玉荷都能感觉到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和那一只搂着她腰肢不断收紧的手。
“夫君,怎么………”她还没完全出声,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淡淡药香已经压了过来,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也不断往下。
可是下一秒,脸色骤变的男人又推开了她,脸上的表情难堪又尴尬,连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滞下来。
玉荷也不在意的整理着被弄皱的衣服,善解人意道:“夫君,我想起来家里没有什么菜了,我先去买点菜,你晚上有什么想要吃的吗。”
两只手绞着的崔玉生羞愧得不敢面对她,耳朵通红得能滴血中胡乱点了下头,“我都可以。
等她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后,男人愤怒又无助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像是一只在绝望中呜咽的小兽。
他前面都有感觉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挎着篮子往外走的玉荷很明白夫君刚才想要做什么,也知道这个病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和折磨。
二人成婚那日并没有圆房,婆婆问起,夫君便挡在她面前,解释道:“玉娘还小,医书上也说女子过早同房孕育子嗣,恐对身体胎儿有害。”
玉荷一开始年纪小,还很甜蜜的想,夫君对她真好。
可如今十八岁的玉荷还迟迟未同夫君圆房,每次夫君拉着她又亲又抱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以及夫君每次想对她亲密时,他的身上总会弥漫出另一种特殊的药香。
她也连猜带蒙中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
她的夫君,恐是个天残。
虽知道,玉荷从未想过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