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他于是一面用手给人摸,一面用腿心的嫩肉帮人蹭。

“爸爸的鸡巴大……太大了。”

说这话时,贺品安已经俯身含住了他的奶子。听见嘬吸的声音,听见吞咽的声音。裹在奶头上的酸奶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被舌头卷走。于是冰凉被卷走了,他被湿热柔软的口腔抚慰着。

太刺激了。他小声地哭起来:“呜好舒服。”他嗓音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口齿不清道,“……好喜欢,喜欢爸爸。”

听见电话铃响,贺品安伸手从椅子上摸起手机。

来电人是贺品安相识多年的老友,也是圈内人。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男孩儿,想起在任遥那儿看过他的调教偏好,想起那次他们在地下停车场。

原本想挂断的,手一偏,到底还是按了接通。

开着免提,将手机放在了阮祎的脑袋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