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胸膛,叫停这吻,匀出半口气,跟人哭诉。

“帮帮我。”

贺品安只是问他:“是荔枝吗?”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贺品安,轻轻摇头。

“爸爸,口红,把你弄脏了。”

忍不住伸手,用指腹碰他的唇角。

贺品安顺着那只手,看向白净的手腕,看向阮祎的脸。被他亲花了。

阮祎看他,眼里满是不安与新奇,如同面对一切未知。

这一眼,使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仿佛多说一句都是废话。按着男孩儿,继续吻下去,比上一次还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