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安抚到了,他整理好心情说,“我愿意做的,爸爸。”
告诉他,张开嘴。贺品安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再同他说,慢慢呼吸。
阮祎仍旧戚戚地望着他,只那戚戚中,已经带上了一些勾引,一种刻意而笨拙的勾引。
湿软的舌尖,听话地在肉头上打转。他为他做深喉,一连做了三次,直到彻底受不了时,才会吐出阴茎,干呕几下。
等他再去含的时候,感到那阴茎在口中跳了一下。
“很舒服,”贺品安说,“你的嘴里。”
阮祎先是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兴奋,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获得一种超越性爱的快感。男孩儿在一前一后的频率中,扭动着胯,晃着肥大的屁股,引贺品安的皮带来打他。他一被打,浑身都要瑟缩一下,包括嘴巴。他一次次从根部吸到顶端,心跳得极快。
车厢是不完全的安全。他不敢放声去喊,在男人的腿间,他嗫嚅道:“喜欢爸爸……呜,好喜欢爸爸。”
粗长的鸡巴顶着他的腮帮子。伸手去摸他,隔着脸颊,摸到里面阴茎的形状。
贺品安仰起头喟叹,感到小腹里热腾腾的。灵巧的舌头正照顾着茎身上的每一条纹路。
“小母狗,再吃深一点。”
等到不耐烦了,开始一下一下往他嘴里凿。
听到他模糊的抽泣与低吟,肏得更加起劲儿。
一下,又一下。低头能看见粗大的茎身肏着他的嘴巴,带着透明的黏液,牵出淫靡的丝。他的脸颊粉粉的,睫毛上全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