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犯错的孩子,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大到贺品安有太多自以为是的资本,他难以自控地预设出无数种可怕的轨迹,可他还不能知道,人生真正可怕的地方,正在于永远也无法预设未来。

“够了没有?”贺品安漠然道,一种预备结束一切的语气。

阮祎痛苦地垂下头,汗水和泪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

“爸爸……”

贺品安根本没想过阮祎敢和他对着干,因为没想过,所以出乎意料时更为恼火。调教的节奏已然成为习惯,习惯性地深呼吸,习惯性地欲抑先扬。贺品安嘲弄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那颗低垂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摸他汗津津的脖颈,继而压到更低的地方,低到令他疼痛到呻吟的地方,一个接近自己胯部的位置,隔着裤子,用粗大的阳具顶在他漂亮的脸蛋上。

用力地按下去,限制他的呼吸,渐渐地连抽泣声也听不到了。

贺品安伸手圈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刚握着茎身转了几转,那浊白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喷了出来。

松开手,看他劫后余生般用力地呼吸,浑身都在不自然地痉挛。

感觉到他想要抬头找自己,贺品安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右手上的黏液揉进了他的后穴,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

一根粗壮的假鸡巴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肉臀之间。

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祎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

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

爸爸,爸爸。

贺品安烦透了阮祎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

“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祎的屁股,将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地塞进阮祎的身体里,期间阮祎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

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

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不知疲倦地干着那副年轻鲜嫩的肉体。

男孩儿那张被欲望染得粉红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像一颗放着光彩的珍珠。

那不是玻璃展柜里受人瞩目的珍宝,而是蚌壳里裹着黏液的未被发现的奇迹。

第30章

30

实际上,禁闭室并不像一个房间,它是封死的站笼,是直立的棺材。

那大小恰能容纳一个人站进去,却不能于其中额外做任何动作,不能转身,不能下蹲。

无需对奴隶增加多余的束缚,任何人,只要站进去,每一处关节就好像被钉住一般。

丁谢东将阮祎从刑架上解救下来时,阮祎承受不住地跪在地上,他一面发着抖,一面去拽自己的裤腰,仿佛很不堪地把头埋进臂弯里。丁谢东只好转过脸,等他把裤子提好。

打开禁闭室的那扇门,站在门口,还是选择主动问他:“要走吗?你可以走。”

毕竟玩得再花,贺品安都得遵纪守法。阮祎想走,只要他开口说出来,贺六没有不让他走的道理。

阮祎累得口干舌燥,他张开嘴,却没发出声,在片刻怔愣后,迈开步子,自己走了进去。

那张小小的脸,像一张干净的油画布,眼泪、汗水和血渍成为了颜料。

丁谢东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位没有血缘的弟弟,是贺品安将他们的生命连在一起。

“不用怕,屋顶有换气扇。”他说,“闭上眼睛,除了先生,什么也不要想。他绝不会不管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