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规矩地搁在桌上,阮祎探着头,叼起吸管。对面舒晓滔滔不绝,他却愁眉不展。
“我打个岔啊。”阮祎忍不住了。
“嗯,你说!”
“后面还有几位要介绍啊?我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
贺品安的情史听着可真让人难受,不对,能说是情史吗,兴许可以称之为虐恋史?
贺品安比他大二十岁,二十年,是错过的二十年,迟到的二十年。
二十年太长,足够发生太多太多事。
他在这世上甚至还没有活到二十年。太滑稽了。
舒晓为难地挑眉,陷入沉思,半晌才回:“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况且我都是挑重点给你说的呀,跟他不太久的那些奴我都没往里算呢!”
“别算了,”阮祎的尾巴都不摇了,“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