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她,阮祎懵了,愣愣地也在看,看着看着就硬了。

不是为她硬的,是为当时当下的氛围。虽然理智上知道不对,但生理上抗拒不了,阮祎觉得自己坏得要命。

这个过程只维持了短暂的几秒,小母狗模模糊糊地念了一句什么,主人才缓缓地、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安全词,他想,这东西真是疏远又亲密。

阮祎夹了一下腿,确认自己真的硬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好紧张。

硬起来就想到贺品安。

这个人没有贺品安好。

没有人比贺品安更好。

电梯“叮”一声,停在三楼。

阮祎的心砰砰、砰砰地跳起来。

三楼,酒吧,不祥的预感。

电梯门开,外面站着两个漂亮姐姐。阮祎感到如释重负,又感到一阵说不清的怅惘。

他咽了口唾沫,唾沫里也是那股熏人的味道。

阮祎低下头忍耐片刻,再抬头,抬起眼,隔着人看到他。

心剧烈地晃起来,身子好像也在跟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