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干。”
此情此景下,阮祎竟不觉得男人是在讲夸张句。
原本被干得麻木的后穴突然一阵发酸,紧接着,大腿也痉挛起来。
他绝望到极点,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呼吸不畅而说不出口,只得用指尖拼命地抓着男人的后背。
贺品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好多,好多。同时,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再度高潮了。
肠穴里泄出一大滩透明液体,浇在了男人的鸡巴上,跟浓精混在一处。
贺品安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硬将鸡巴又往更深处送了几分。
阮祎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有气无力地啼泣几声,稀薄的精液从龟头涌了出来,被贺品安顶一下,浑身又一颤,他崩溃极了,两手一软,从男人的背上滑下来,只听见一点声音,垂眼去看,才晓得自己尿了。
阮祎更加哭得没法。
他缓了好久,神志仿佛都被撇到九霄云外,他哽了一下,朝人口不择言道:“我讨厌你,我真讨厌你。”
他不为讲什么床话,他真心这么想,且说了出来:“坏掉了……我坏了。”
贺品安的鸡巴还在他身体里,并没有退出来,阮祎伸手去推他,半点推不动,转开脸,一副跟他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