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才发觉嗓子哑了。

“你来做什么?”

不是直截了当地走了吗?又来找他做什么?

他赌气地想,心中却好似藏了只即将破壳而出的雏鸟。

贺品安应答不上,沉默许久,仿佛搜肠刮肚就为了凑这样一句话。

他把擦拭干净的琴弓递到阮祎手里。

他说:“你丢在江边的,我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