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告白匆匆地来,匆匆地走,迟早会被遗忘。

回忆那场对话,阮祎首先惊诧于这喜欢来得太轻易,转念想,自己最初对贺品安的喜欢不也正是如此吗?

不怪贺品安嫌他亵慢。

同龄人之间尚可作为一场玩笑,一笑而过。

他却不许贺品安笑,他要贺品安陪着他,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