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始终没有放下。

那边忽而轻轻地呜咽起来。

他痛苦地开了口,他说:“爸爸,那晚好疼,我害怕,我害怕。”

贺品安蓦地捂住了眼,肩背因喘息而起伏着,静悄悄地,他缓了缓,给阮祎打字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