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下舞着,他感觉到了,他料想这一幕应当是很荒诞的。

累了,他虚弱地趴在男人身上,竟有种自暴自弃的快然。同时他觉得自己变坏了,贺品安也应该明白他已经坏掉了,如此一来,他们的断绝便有了更为坚实的理由。

“嗯……嗯……”

急促地喘息,急促地屏息,仿若被一串串休止符压住了脊背。

后穴渐渐麻木了,可恨那贺品安总也不射,阮祎的大腿竟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正在此时,男人却发了狂似的箍住了他的身子,以一种比先前快数倍的速度,将那坚硬粗大的鸡巴凿进他的屁股里。

想到腿上的血已经干涸,隐秘处的疼缓缓地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恐怕自己就要这么死了。他没有被人这么弄过,于是把这事想得极为可怕。

不要了,不要。

想让贺品安出来。他用力地揪起被单,想从男人身上爬下来。

因他想要离开的动作,那鸡巴从后面退出了一半。

听见贺品安发出一声恼怒的粗喘。侧过身,不知怎么凶狠地把他揽住了,便就着侧身的姿势,捞起他一条腿,好让他打开身体挨肏。

贺品安拘着他的肩和腿,让他不能有半分多余的动作。不能咬手了,他呜呜啊啊地痛呼出声。贺品安吮吻着他的后颈,仍旧那么肏着,有种即将到达性高潮的迷乱,一面舔着他的耳垂,一面在他耳畔喃喃。

“宝贝……”这呼唤混在喘息声中,听他用沙哑的嗓音叫,“宝贝。”

阮祎不肯领情,偏执地想,这一声声,叫的实际是别的人,并不是阮祎。

然而听到这呼唤,又情愿挨他的磋磨了。

阮祎失神地望进黑暗里,感觉身子一时热一时凉。

他一直盼着能跟贺品安做到这一步,这天真的来了,他应当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