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搓搓手,摘下甬道旁的苍耳往她们身上扔。
苍耳浑身是钩状的刺,落到小娘子的裙子上、头发上,拍都拍不掉,只能一个个撕开。
小娘子们躲闪不及,小心翼翼撕下苍耳,簇新衣裳还是被尖刺勾出一条条丝,梳好的发辫被弄乱,有的还被尖刺划伤手指和头皮,红了眼圈。
知州公子吕鹏乐得哈哈大笑,接过谢嘉武他们递给他的苍耳,继续往小娘子头发上扔。
“哥哥,她们是我的客人!”
吕贞娘气得涨红了脸,追着捣乱的小郎君打。
小郎君们一边四下里逃窜,一边接着回头扔苍耳,闹成一团。
没一会儿,几个年纪小的小娘子头发上落满苍耳,像刺猬似的。丫鬟帮她们撕苍耳,撕下一个就连带着扯下几根头发,小娘子疼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吕鹏得意洋洋,带着谢嘉武几人踏上长廊,视线从谢蝉身上掠过,脚步顿住。
“你!”
吕鹏还记得谢蝉。
谢家小九娘,生得娇软可爱,桃子一般的脸颊,眼睛黑亮有神,可惜是个傻的,居然和谢嘉琅一起玩。
吕鹏指一指谢蝉,下巴抬得高高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