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厢的屋子没有收拾,房梁和桌椅上都落满灰尘,她说着话,呛了一下,直咳嗽。
谢嘉琅沉默。
他没有带家眷,来平州城后又一直很忙,顾不上整理房舍,只打扫了两间屋子,他住一间,青阳和老仆住一间,平时看公文、和县丞议事都在二堂。
谢蝉一边咳嗽一边道,“我没事,哥哥你回去睡吧。”
想到老鼠爬过脚踝的冰凉触感,她还有点发憷,顺手拿门栓挑起铺盖,看底下有没有藏着什么。
谢嘉琅眉头一皱,站在门口,下巴朝自己睡的屋扬了一下,“去我那边睡。”
谢蝉想想老鼠可能还在房里哪个角落躲着,而且还不止一只,又抖了一下,跟在谢嘉琅身后回屋。
谢嘉琅回房,卷起自己的铺盖,从箱笼里翻出另一床铺在床上,示意谢蝉睡下。
他抱着自己的铺盖走出去。
谢蝉刚要躺下,看他出去,愣了一下,“你去哪?”
“我去青阳那边睡。”
谢嘉琅背对着她道。
谢蝉坐起身:“你还病着……”
“没事。”
谢嘉琅走出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