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感觉到眼前一道身影,朝他看过来。
“谢嘉琅……”
她轻轻地道。
两人一时都怔住了。
经常有人叫谢嘉琅全名,但是谢蝉不会那么叫,她总是叫他哥哥,此刻,自己的名字从半梦半醒的她口中说出来,和其他人不一样。
很不一样。
谢嘉琅错开视线。
谢蝉回过神,马上改口,“哥哥。”
谢嘉琅嗯一声,“累了这么多天,睡吧。”
士子群情激奋,他不意外,勋贵子弟也卖力地掺和进来,他猜出一定是谢蝉请张鸿帮了忙,她性子带了点倔,不会看着他一个人去涉险。他说不出责备她的话。
谢蝉这些天耗费心神,又困又累,早就支持不住了,不过非得等他回来、和他说上一句话才能安心,点头,躺下,眼睛闭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谢嘉琅把案几挪开,免得她睡着的时候碰到,给她拉好被子,看了她一会儿,出去了。谢蝉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窗前人影晃动,她起身拉开门出去,谢嘉琅已经起来了,坐在堂中看书,抬眸,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指指桌上盖着盖子的瓦罐,示意她梳洗了过来吃粥。
她梳洗了过来,谢嘉琅已经为她盛好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