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间院子,那边清净。”
他自己住是不在意这些的,现在谢蝉来了,同窗都围过来问东问西,开了些玩笑,还说起状元楼的歌妓,一帮血气方刚、远离家乡的年轻人,常去酒楼寻欢,不时冒出几句荤话,他不想让谢蝉听见那些话。
“我正准备和你商量这个。”谢蝉吃一口面,烫得直吸气,“昨天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没顾得上。”
她昨晚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进宝带着箱笼和青阳睡一间屋,她直接来找谢嘉琅。
“慢点吃,不急,我已经办好了。”
谢嘉琅道,倒一杯茶给谢蝉喝。
等她吃完面,他拿起斗篷递给她,她接过,裹在身上,竖起帽子,把脸也遮起来。
谢嘉琅先出去,扫一眼走廊。
几个同窗正扒在门口摩拳擦掌准备偷看,和他小眼对大眼了一会儿,慑于他严厉的眼神,讪讪地合上房门窗户。
谢嘉琅带着谢蝉下楼,直接去隔壁租住的院落。
谢蝉叫进宝把箱笼抬进来,都是带给谢嘉琅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她翻出几只新做的香囊让谢嘉琅选,“哥哥,你的香囊都旧了,该换新的了。”
谢嘉琅选了一只佩在革带上。
谢蝉困惑地看他一眼,这只香囊是桂花的,她还以为他不会喜欢,准备让他拿着熏屋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