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风言风语,冷嘲热讽,动摇不了他的意志。
冯老先生点头。
这日,冯老先生的几个同窗包下州学附近的登云楼,叫了几坛丰和春,设宴招待他。
酒醉饭饱,说了些往昔同窗的趣事,同窗们对望一眼,提起谢嘉琅。
“他次次是甲等,县学报上来,按官学制度,我们可以收下他……不过他有这样的病,以后前途难料,一辈子被人耻笑是一定的,你可怜他,帮他入学就是了,何必收他为弟子?”
冯老先生笑着道:“老头子高兴。”
又道,“我不是可怜他,是想看看这孩子能走多远。你别看他年纪小,我们几个年轻时都不如他。”
同窗都笑:“你这是爱才,自然要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