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弯弯唇,对秦砚池勾了勾手指。

秦砚池吞咽着口水,心里知道指定没他好果子吃,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地遵循她指令,殷切地靠近。要是身后给他安上一根尾巴,保不齐就摇成了螺旋桨。

挨打就挨打吧,老公做错事挨老婆打是天经地义,就是老婆的手好小好嫩的样子,他这皮糙肉厚的,别把老婆嫩乎乎的手打疼了才好,他在心里这么想着。

初梨抬起手,秦砚池下意识就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便觉一阵香气扑鼻,脸侧覆上一只温热香软的手,轻轻抚摸他才挨过打的半张脸,温温热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

“脸痛不痛?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

“呼~”

“砚池,你的鸡巴太大了,塞在里面真的很痛,先拔出来好不好?”

“好不好嘛,老公?”

秦砚池瞬间睁开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说话磕磕巴巴的,“你、你叫我什么?”

初梨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勾住他脖子,撒娇似的蹭了蹭,“叫你老公啊,怎么,你不想做我老公吗?”

“想!我想!”

秦砚池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毫不夸张地说,他都差点哭出来。

秦聿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他这蠢弟弟就是被女人骗得团团转的命,短短一句话就快把他哄成胎盘了。

秦砚池尝试着要抽离,但整个伞状的大龟头都被深深嵌入进宫口,他一用力初梨就要发出痛呼,身体也跟着发起抖,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显然是痛狠了。

“老婆,对不起,我又弄痛你了……我真的拔不出来……”秦砚池低声道,眼里心里都是愧疚和心疼。

秦砚池在心里对他哥骂骂咧咧,骂他是禽兽,骂他精虫上脑,骂他畜生不如,只顾着泄欲不顾初梨的身体。

秦聿之自知理亏,也不与他争辩:那你缓一缓,软下去就能出去了。

秦砚池:我一看到老婆我就鸡鸡梆硬了,我怎么可能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