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服裹住丑陋的性器,躲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面色狰狞地看着她的照片手打。
或是半夜蹑手蹑脚走到他们门外听墙角,就着漆黑的夜色与偷听的刺激感,把初梨泄露出来的听不太真切的娇喘意淫成是自己的杰作,手里都快把鸡巴撸出火星来。
最变态的那几年,初梨喝过水的杯子秦砚池都要偷回房间藏起来细细品味。
面上装得多风轻云淡,私底下憋得就有多狠。
能与她水乳交融的事情,是他从前只敢在梦里想想的,他从不敢强迫她。初梨皱一下眉头,他就恨不得跪在地上抽自己大嘴巴子认错祈求她的原谅。
此刻,秦砚池不敢与秦聿之争夺身体控制权,她怕初梨发现是他就抽他嘴巴子也不肯给他碰了,只能把所有气力都汇聚到下半身,恨不得把那处软肉彻底肏烂,好一解多年相思之苦,得偿所愿之幸。
秦聿之察觉到了秦砚池的小心思,酸意涌出又被他压下。老婆在外面的野男人太多,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与其让她每天出去偷吃野男人,还不如兄弟同心,把她喂得饱饱的,榨干她所有体力。
明明是正宫的身份,却莫名有种小三的心态。
兄弟俩卯足了劲儿,劲往一处使,肏得初梨连连求饶。
秦砚池骨架本比秦聿之稍大一些,性器也更粗硕几分,陌生的尺寸侵入敏感的体内,还有个讨厌的人不知躲在哪里旁观,加上秦聿之低俗下流的对白……这一切都让初梨生出莫大的羞耻感,两颊绯红,眼神闪躲。
秦砚池身材健硕,一段时间不见练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此时汗水密布,每一寸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是极具野性的性感。
不仅穴心被肏得红肿,两只肥硕的奶子也被顶得在空中不断晃动,盈白的奶肉被乳汁弄得湿漉漉的,嫣红的乳尖在空气中瑟缩着,好不可怜。
最敏感之处被狠狠填满猛烈贯穿,密密麻麻的快意从脊背迅速爬遍全身,肿胀的乳首发麻发胀,无人问津的一对骚奶子不甘寂寞地喷出小股浓郁的奶汁。
带着粉意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嫣红的乳头,只是自己再怎么揉搓也不如男人的伺候来得爽快。
“老公……吃奶……要老公吃吃奶子,呜呜,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