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枕玉咽下这句话。

江枕玉取出一个手提袋,温柔地挂在了初梨细白的手腕上,犹豫半晌后,一个克制的吻落在她色泽艳丽的唇瓣,青年语气是仿若宣誓一般的郑重,“老婆,我爱你。”

初梨如花瓣一般的唇微微张开,声线又软又甜,“我知道啊老公,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哦。”

又香又软的唇贴了上来,碾着青年的唇瓣磨蹭。

“老公你不是不喜欢在外面亲亲吗?你今天有点奇怪哦,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江枕玉闻言胸口一梗,简直快被气笑,他狠狠叼住那惯会胡说八道的嘴巴,舌头探入,气势汹汹地攻城略地,直至舔吮净她每一滴香甜的汁液。

分开前他轻轻咬了口那饱满的唇珠,语气无奈又纵容,“坏老婆,就知道欺负我。”

初梨吐吐舌头,戳戳他胸肌,光戳还嫌不够,干脆抓住又揉了两把,晃了晃手臂上的袋子,问道:“这是什么?”

“是和戒指一套的首饰,一对耳坠、一条项链、两个手镯,还有一枚胸针。”

江枕玉被她撩得有些气息不稳,解释道。

他随意拨弄着初梨圆润的耳垂上点缀的那颗珍珠,语气凉薄,“这种廉价的人造珍珠配不上你,老婆值得更好更贵的。”

疏冷的月光下,青年长身玉立,漂亮的凤眸里冒出丝丝寒意。

那些永远也赶不走的野男人,如同恶心的苍蝇,总是一只又一只,前仆后继贴上来,毫无廉耻心与道德素质,只知道哄骗他善良又心软的老婆。

初梨怀疑江枕玉含沙射影地在指桑骂槐呢。

这副珍珠耳坠是邢放送她的,对于一名在校生来说,几百块的礼物真的不算便宜。

她本人很少买这些华而不实的首饰,绝大多数都是男人们送给她的。

她从不主动要,但别人送她就坦然收下,不管是几百元还是几十万,她都坦然受之,因为她完全配得上。

今天她并没有刻意挑选,她穿得休闲,便随便挑了副低调的耳坠。

老天奶啊,这要是以后要把礼物分门别类地按照不同人送的区分开,得浪费她多少时间啊!

不行不行,从来只有男人迁就她的份。

初梨摸了摸耳垂,圆润的珍珠触感滑腻冰凉,手感很细腻,纵使她此刻看不见,也知道它会在皎洁的月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芒,并非江枕玉口中所说的“廉价珍珠”。

初梨又低头往精致的礼品盒里看去,大盒子包着小盒子,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初梨空出一只手,摸摸江枕玉的脸颊,初梨有没有瘦不清楚,但江枕玉是实打实地瘦了一圈,“好,那下次见面我就戴上老公送的耳环。你瘦了好多,明天我给你煲汤吧,补一补身体,有想喝的吗?”

“老婆做的我都爱吃。”

“好,那我就随意发挥。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知道的。我目送老婆进去。”

与江枕玉告别,初梨捧着花,踏过青石小路,异形地灯很亮,她一低头便看见腰上裹着的西装外套,想了想,并没有还给江枕玉。

底下真空的感觉很不好,她也挺害怕走光的。

踏入大门的前一刻,她站在门前扭身回望,江枕玉靠在车边望着她,对着她挥了挥手。

白衬衣,黑西裤,气质和仪态让她有一瞬间幻视了秦聿之。单说外在,两人的五官一点也不像,但性格却有相似的部分。

初梨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不会是在玩什么替身梗吧?

“不会,绝对不会,我才没那么时髦,一定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