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放喘着粗气,对初榆怒目而视,“你们可是亲姐弟!你就不怕她怀孕吗?”
初梨允许他无套插入,却不允许他内射,说不好清理,乖狗狗邢放只能乖乖体外射精。
可初榆却可以不受约束地内射,初梨毫不抗拒,她甚至无比享受。
这天壤之别的区别对待让邢放嫉妒得犹如心脏被一万只毒虫啃食。
他可以不内射,这是初梨的命令和意愿,他会遵守也会尊重。他只是心酸,另一个人不被约束,拥有着他所不被给予的特权。这好像在告诉他,在初梨心里他真的只是一个呼之即来的玩物,没有任何分量。
初榆捧住初梨汗水淋漓的潮红脸蛋,留恋地吻着那被泪珠浸湿的睫羽,随口道:“我早就做了结扎,我怎么可能让姐姐承担意外怀孕的风险。反倒是你……”
初榆薄薄的眼皮一撩,对初梨总是笑意盈盈温和无害的狗狗眼里,看向邢放时,却是装都懒得装的满满恶意,他讥笑道:“还在找家里伸手要生活费的穷学生,别说结扎,你连公开和姐姐的关系都不敢吧?既懦弱,又无能的废物,你可配不上她。”
初榆低头吻住初梨香气四溢的红唇。
这世间,只有我能与你相配。
邢放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握成拳。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没关系,没关系。他早就知道,自己只是老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是老婆疏解欲望的玩具,是老婆闲时消遣的小狗。
他无比清楚,他全盘接受。
老婆为什么不和别的小狗玩?
老婆为什么偏偏和他玩?
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老婆心里有他!
这就够了。
“你在嫉妒我。”
邢放眯了眯眼,一语中的。
邢放掰开骚老婆糊满浓精的小逼,不断有白浊被透明的淫水冲出体外,画面淫荡得一塌糊涂,邢放撸动着再度勃起的肉棒,握住龟头,埋了进去。
初梨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呜……不要……小逼被肏烂了……”
嘴巴说着要被肏烂了,小逼却紧紧咬住少年的鸡巴,肉腔密不可分地绞紧包裹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邢放眼神闪烁,他真恨不得狠狠肏烂骚老婆的小逼,把她肏到怀孕,大着肚子只能和他奉旨成婚。
然后他就可以用婚姻和孩子,留住饥渴又淫荡的骚老婆,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殴打那些勾引他老婆的野男人。
少年抬起头,对老婆总是低眉顺眼、乖顺粘人的少年,眸中射出野心勃勃的光芒,“血缘是你们的羁绊,却也是你们的枷锁。”
“你敢和她结婚吗?你能和她结婚吗?你不能,而我却可以。”
“其实你心里嫉妒我嫉妒得发疯吧,可是你无能为力,因为你甚至满足不了老婆的欲望,你更控制不了老婆的思想和行为。你只能像条护食的狗一样冲着我一通乱叫。”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坚不可摧,我根本就不可能插入。”
“可事实呢?我不仅插入了,我还插了很多次、插得特别深。”
少年粗硕的性器埋在初梨湿滑泥泞的肉腔里搅动,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旖旎又色情。
邢放笑得无比张扬,眼底却暗含着不可言喻的苦楚,“承认吧,死装哥。”
“与其在这里对我大放厥词,不如用你那废物鸡巴多出几分力,毕竟再过几年,你就痿了,纵然有心也无力。而老婆却还是这么贪吃……”
不知想到什么,邢放话音一顿。
二人同时看向摇晃着大屁股一脸意乱情迷的初梨,那一瞬间他们达成了短暂的共鸣。
伴随着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