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凶。
邢放是爽了,初榆却忍得够呛,初梨的小穴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仅仅是吞入他的一个龟头,就再也进不得分毫。
初榆按下内心的邪火,一点一点磨着逼。
初榆调整好频率,伴着初梨低声的抽泣,与邢放一前一后地捅入,势必让姐姐淫荡的小逼每时每刻都能吃到年轻灼热的大鸡巴。
初榆看了眼完全被肏得失神的初梨,空出闲来,抬眸冲少年嘲讽一笑,“嫌脏你就滚出去,少在这里又当又立。只知道勾引女人的贱男人,你不知道小三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真该庆幸你生在和平年代。”
邢放从初梨胸前抬起头,吐出吸得嫩红的乳尖,压低的眉心下射出两道不善的目光,“我才是先来的!谁是小三谁心里有数,不是恶人先告状就能扭曲黑白,你才是那个人人喊打的小三!”
初榆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是吗?”
青年挺着胯下坚硬的性器凶悍地往亲姐姐小穴深处狠狠顶弄,撞得她臀肉红肿,与他同根同源的娇嫩小逼亲密无间地唆食着他的肉棒,紧致的穴腔密不可分地包裹着柱身,身体与灵魂得到双重满足,青年爽得头皮发麻。
他胯下贯穿的力道越发凶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与姐姐一母同胞、一脉同源、情投意合、相依为命二十几年,姐姐红着脸任我吃奶吃小逼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嗯?你见过我姐姐来初潮的模样吗?卫生巾还是我帮她买的。你见过我姐姐半夜做春梦小逼流着水往我脸上用小逼操我的嘴的模样吗?嗯?在姐姐无数个小逼流水的夜晚,每一次喂饱她的都是我……你又算什么东西?”
初榆语气带着轻微的不屑和掩藏得极深的嫉妒,声音有些扭曲,“你不过是姐姐无聊时随意取乐的玩物而已。我和姐姐有世间最深的羁绊,不是什么烂人都能插入我们之间。血缘是我们斩不断的红线。而你,姐姐不过是看你新鲜,随便玩玩。”
邢放目光惊疑不定,眼里是深深的震惊。
他们居然是亲姐弟?
邢放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他灵光一闪,张口便道:“不容我插入我也插入多回了。”
“况且我比你年轻,鸡巴比你大,体力更是比你好,插不了两次就要喝伟哥的废物男人,还是别在这里大言不惭。”
少年挺着健壮硬挺的性器,重重在那肥美多汁的小逼里捣进捣出,不断榨出丰沛湿滑的淫液,与初榆一前一后地肏弄着早就被操得失去理智的骚老婆。
初梨张着红润的小嘴,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泪眼朦胧地歪倒在二人之间,两具年轻炽热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凶狠捅在她最娇嫩敏感之处,层层破开紧致的媚肉,凿进娇嫩的宫口,内壁敏感的骚点不断被顶弄刺激,初梨捧着肚子,爽得浑身战栗。
初梨大脑一片昏沉,只听得见加速的心跳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每时每刻都被亲生弟弟和年下弟弟年轻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填满的感觉让她满足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快感层层叠加。
尖锐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初梨敏感的神经,初梨吐着绯红的舌尖,失神地贴住少年,软舌来回扫弄邢放线条漂亮的嘴唇,轻轻吮吸着,如同她骚穴深处那张脆弱娇嫩的小口饥不择食地嗦吮着少年那硕大的龟头。
初榆看得目眦欲裂,心底郁气越浓,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深。
初榆眼底猩红一片,憋着气凶狠肏了百十下,肏得初梨失声尖叫着泄了好几波,直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粗壮的鸡巴在亲姐姐骚穴内胀大了几分,囊袋微微抖动着,跳动的大龟头狠狠肏开宫口疯狂爆浆。
“呜哇!”
初梨被烫得浑身一颤,盈润洁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小逼不断收缩,汹涌的快感猛烈而迅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