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里跑过来的野狗,闻到了美味的肉香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凑上来讨饭吃,要怎么样才能在姐姐身上投毒让那些个野狗敢偷吃一口就当场暴毙呢?
也就是姐姐心善,不懂得拒绝。结果那些个野狗反而得寸进尺,一群不知廉耻的脏东西,放在古代这种勾引有夫之妇的不守男德的脏男人通通都要浸猪笼的。
姐姐,我的姐姐,我们才该是天生一对啊,请你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不要再看那些脏男人了好不好?
姐姐……
邢放没忽视青年眼底的敌意与独占欲,他内心冷笑,面上却显得更无辜,清澈的狗狗眼蓄满泪水,哼哼唧唧地去啄吻初梨的嘴巴。
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热的口腔,边吃边控诉。
“姐姐,我也想肏姐姐小逼,姐姐不能偏心。”
少年表情委屈,胯下凶器却狰狞,磨刀霍霍向初梨,又硬又凶的一根大肉棒,色情地流着淫液,饥渴地在她腿间来回抽插。
邢放记得初梨说过的,她喜欢看他哭。
是在床上,那时她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腰肢主动吞吃他的鸡巴,他被捆在床上不得动弹,只能急切地挺着滚烫坚硬的大鸡巴狠狠肏进她潺潺流水的小逼。
她说:乖狗狗,哭起来真可爱。
初梨果然被邢放吸引,少年黑亮的双眸被泪水打湿,好漂亮。
明明小逼被亲弟弟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初梨却莫名对腿间的另一根大肉棒发起馋,她透过朦胧的泪珠望向那根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心跳隐秘地加快。
好想吃……
女人柔嫩的掌心握了上去,塌着腰,吐着艳红的一截舌尖,仿若小狗舔食般,小口舔舐。
她很少做这种事,动作说不上熟练,磕磕巴巴的,牙齿无意间磕到好多次。
少年又痛又爽,第一次被老婆用嘴吃鸡巴,心理上的满足大大盖过生理上的不适,哪怕被老婆咬了好几口也丝毫不觉得疼。
他根本不敢用力,老婆的嘴巴看起来那么小,他怕一不小心就捅裂开了。
“啊……好舒服……老婆的小嘴好软……老婆……用舌头舔舔……啊……牙齿收起来……”
初梨吃得越发卖力,张嘴将他整个龟头都吞入口中,小口吞吐着。
少年味道说不上难吃,是很干净的一根大鸡巴,只是沾染了两个人的淫液,有点甜有点咸,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初榆看见这一幕,脸色铁青。他一声不吭,只一味狠肏,次次凶猛贯穿狠狠插入小逼最深处,碾着娇弱的宫颈,捣得骚水流个没停。
“啊啊啊……不要……轻点……呜呜弟弟轻点……姐姐小逼要被肏烂了……啊啊破了破了……不要……呜呜……”
初梨无暇顾及少年,她被体内那根蛮冲直撞的鸡巴捅得连连求饶,难耐地仰起优美的脖颈,姿态脆弱又漂亮,像只引颈受戮的白鹤。
初榆着迷地亲吻那截雪白的颈子,低声呢喃,“姐姐,我爱你。”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我能满足你的,姐姐,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初榆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初梨也无从回答这个问题。
但初榆内心很清楚它的答案。
筹码不对等,交易不成立。
他从不是姐姐的唯一。
但姐姐是他的唯一。
饱胀的龟头狠狠凿入紧致的宫口,初榆毫不介怀地与初梨交换一个吻,肿胀的肉棒跳动着在亲姐姐的子宫内疯狂爆射。
“呜呜……弟弟的精液全部射进来了……啊哈……好烫……呜呜……好酸……”
高压水枪一般的冲击让初梨浑身发颤,被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