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莫名有些心虚,她又看了初榆一眼,见他还是微微笑着,多少松了口气。
她推开邢放,步伐加快,小跑着推着行李箱进入卧室,抛下一句话,“小一,你去做饭。啊放,你打扫卫生。快快快。”
分工明确,言简意赅,谁都不偏袒。
端水好难哦,这要是没端稳,是要被按在床上肏死的节奏啊。
待初梨身影消失不见,二人脸色立马黑了下去,眼神迅速交汇,不善地打量着彼此,针锋相对,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滋滋的电流声。
初榆挑眉,眼神凉凉,“这么没眼力见?白月光都回国了,替身也该机灵点自己滚远,怎么,还舍不得走?做人也该有点羞耻心,鸠占鹊巢你还上瘾了?”
邢放翻了个白眼,浓眉压低,恶狠狠撞了初榆一下,“死装哥嘴真硬,我跟我老婆的事儿轮得到你插手吗?还替身,真给你自己脸上贴金,哥比你帅一万倍!谁是谁替身还说不一定!”
他秀了把自己的肌肉,“看看,哥一拳打趴三个你!现在你自觉滚远点还来得及,别等被打趴了再来求饶,晚了!”
初榆眯了眯眼,嗤笑一声,“肌肉发达,大脑空空,只有废物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吗?”
邢放恶狠狠瞪着他,“你才是废物,性能力才是检验男人本事的唯一标准,我能把老婆抱起来肏!你能吗?”
他上下打量着初榆,鄙夷道:“你这瘦不拉几的,怕是插不了两下都要腿软吧。连老婆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男人,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毫无自知之明。”
初榆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薄肌型,光从外表看,确实没有邢放健壮,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唇角弧度渐深,垂睫,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我这种废物,也只能把老婆肏晕过去而已。”
初榆轻飘飘盯了邢放一眼,转身去厨房收拾,不再理会握着拳头被他的言辞气得直发抖的男高。
在飞机上时初榆就买好了食材,全是初梨爱吃的菜,到家时已经送达,放在门口外卖架上,他顺手拎了进来。
青年白皙漂亮的手指高效而美观地料理着食材,姿态松弛,还哼着歌。
脸色却黑了个透彻,眼底一片暗沉。
邢放恨得牙痒痒,捏着拳头瞪着初榆的背影,磨了磨牙,翻了个白眼,翻出工具开始大扫除。
家里其实很干净,只不过离开几天落了一些灰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