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小腹里灌满了青年滚烫的浓精。

青年尺寸可观的性器坚挺地在亲姐姐的身体里捅进捅出,女人娇嫩的腿心被鞭挞得嫣红一片,湿润的花穴被插得泥泞不堪,肥软蚌肉发肿发胀,贪婪的紧致的内壁却死死纠缠着鸡巴。

初榆发着狠,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惹得敏感的小逼泄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不要肏了……要坏了……”

昏睡中的女人可怜兮兮地捧着坠痛的小腹,无意识地呢喃着,精致的小脸上泪痕蜿蜒,眼角眉梢哭得潮红,巴掌大的小脸上皆是诱人的红晕。

青年仰头,抓了把被汗液打湿的额发,一身被汗水打湿的完美肌肉愈显诱人,在黑暗中犹如一头身姿矫健极富力量感的黑豹。

“肏坏了正好,免得姐姐又跑出去偷吃。”

在初梨清醒时不敢说出来的话,只敢借着她昏迷的时机低声吐出,犹如一句微不可闻的叹息。

青年宽大的手掌覆上女人肥硕挺翘的乳肉,着迷地欣赏着那乳峰上连绵的吻痕,全是自己的杰作,被男人唇舌榨干的乳珠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瑟缩着。

青年抓揉了两把大奶子,感受着绝妙的手感,眸中欲念丝毫不减,“姐姐的奶子怎么还这么肿?是不是还藏着奶水?弟弟帮姐姐消消肿好不好?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话音还未落地,宽大的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挤压着初梨丰盈的乳肉,摇着乳根用力向乳头挤压,肿胀的乳晕扩大了好几倍,小红豆变成了大红豆,艳红一点挺立在嫩白奶肉之上,诱人至极。

初榆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明明他已经吃了那么多姐姐的奶水,却还是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如愿以偿地将品尝了一晚上的嫩滑乳肉再次含入口中,浓郁奶香瞬间充斥初榆的口腔,心脏软得一塌糊涂,胯下的大鸡巴却更硬了。

青年绷紧腰腹,重重挺身狠肏了几百下,肏得初梨浑身痉挛,不自觉抽搐,又喷出几股香甜可口的奶汁。

“还没有问姐姐为什么会有奶水呢,嗯?是已经给外面的烂人生过孩子了吗?”

炽热的掌心在女人白嫩的腰腹处游移,“姐姐的这里,已经被野男人插进去,灌满,还给他生过孩子了吗?”

手指夹住红肿的蚌肉,高高扯起,一巴掌拍在红嘟嘟的花核上,“这里也被野男人吃过吗?嗯?他能让你爽吗?他吃过你淫荡的小逼吗?他能把你舔喷吗?是他舔你更爽还是我舔你更爽?”

指尖下落,猛地刺入湿滑的小逼,深深插入适应良好的花穴,按压着女人花穴深处小小的凸起,粗壮的性器还一寸不停地凶猛抽插,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让昏迷中的初梨爽得大腿直发颤,意识还昏昏沉沉像陷在泥泞的沼泽,淫荡的身体却自发配合着亲弟弟的操弄,整副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喷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淫水。

淫水泛滥成灾,初梨红润的小逼失禁般往外冒着水,淅淅沥沥溢出,初榆就着蜜液的润滑,不断将炽热硬挺的粉色大鸡巴深深捅进亲姐姐温暖湿滑的花穴。

同根同源的亲姐弟,如出一辙的漂亮性器,在无人窥见的角落,以最亲密的姿态,深深契合,仿佛他们本就该天然一体。

血脉喷张的深粉色大肉棒捅得越来越深,裹满淫液的柱身插得越来越顺畅,饱满的龟头一次次破开敏感娇嫩的宫口,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猛烈的肏干,快感不断累积不断爆发不断累积,爽到灵魂都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