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很好,他也要好好回报姐姐、不辜负姐姐才可以啊。

所以他只能埋着头,红着脸,硬着鸡巴,伸出舌头帮姐姐舔干净小逼里喷出来的骚水。看姐姐的小逼一副很可怜很饥渴的样子,红润的小逼不断流出饥渴难耐的骚水,他只能用舌头堵住、再插进去,细细抚慰姐姐可爱又可怜的小逼。

初梨在梦中一次次高潮,醒来后浑身空虚,她只以为是自己性欲旺盛,频繁做春梦。

她不知道每一场春梦的开端都是被弟弟灵活的舌头挑起。

初梨两颊潮红,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被弟弟这么含着手指,她又来感觉了。

她目光落在青年鲜血淋漓的掌心,掀起被水洗过一般的眸子,问:“痛吗?”

不等他回答,又握住,轻轻吹了吹,“痛痛飞走。”

初榆“嗯”了一声,眸光定定望着她,深情温柔又专注,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嘴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痛痛飞走。”

初梨嗔他一眼,“不装了?”

初榆喉结快速滚动,眼神变得幽深,他俯身在初梨额上轻轻一吻,“不装了,谢谢姐姐。”

谢谢你原谅我。

谢谢你接受我。

谢谢你……还在乎我。

初梨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说什么,起身翻出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伤口并不深,只是面积有点广,大半个掌心都擦破了皮,蒙着细小的沙粒和灰尘。

清洗伤口、消毒、包扎,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初榆看得入迷,姐姐哪里都完美,连处理伤口这种事情都做得赏心悦目。

能成为姐姐的弟弟是他三生有幸。

包扎结束,初梨收拾药品,说:“我把你拐上床了,妈妈知道了应该会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