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归,她会很伤心的。”
并且重重弹了小初榆一个脑瓜崩,把他弹得捂住额头,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初梨抚摸着年幼的弟弟柔软的额发,语气温柔又坚定,“放心吧,小一,姐姐的奖学金很高,可以养活我们。养家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你还是一个小朋友,你的首要任务是好好长大,好好学习,等你以后长大了成年了工作了,再来考虑养家这件事,知道吗?”
十二岁的初榆已经很高了,身高超过了一米七,比初梨还要高半个头。
他坐在地上,抱着姐姐的小腿,侧脸埋在初梨大腿上,短发扎得初梨有些发痒,但她没有闪躲。
她听见幼弟掷地有声地说:“姐姐,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挣很多很多钱,然后都给你!”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随口敷衍,“好好,那我就等着啦。”
她知道,男人就擅长画饼,她从小就是听着她亲爹给妈妈画的大饼长大的,对这种话已经免疫了。
其实,初梨在撒谎。
她不过是一个准大学生,都没入学,从何而来的高额奖学金呢?
实际上她急得焦头烂额。
她甚至捡起继父断更的小说,尝试着以他的风格继续连载,最开始磕磕绊绊,但很快渐入佳境,越写越好。
甚至连余笙的编辑都没怀疑,只以为是他中途状态下滑。
但连载小说来钱太慢了,又极其耗费精力。更何况余笙写作的收入也并不全靠订阅,大头还是靠版权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