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柔软馨香的身躯挤进他的怀里,秦砚池长臂一伸便将她抱了个满满当当。

“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

秦砚池搂着初梨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埋头在她颈肩又吸又吻,若即若离地啄吻着她裸露的肌肤,如同初春的嫩绿柳枝拂过,带来细微的痒意。

这让初梨想起童年时期邻居家的那只大黄狗,每次她放学回家都能看见大黄甩着哈喇子跑向她,人立而起,毛茸茸的狗脑袋凑在她颈边急切又热情地狂蹭,一边蹭一边急得哼哼唧唧叫,爪子抓挠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狐尾般的狗尾巴砸在地上掀得灰尘乱飞。

明明是邻居的狗,大黄却特别喜欢她。有时候初梨回家吃饭,都能听到大黄在她家院子外,隔着大门嗷呜嗷呜一通乱叫。

据虞烬说,那叫分离焦虑。

真是奇怪,又不是她的狗,她又不是它的主人,从何而来对她的分离焦虑?

臀部抵着一根不容忽视的滚烫硬物,初梨分开双腿,夹住,动作很轻柔地磨了两下,肉贴着肉,其实触感很好,实心的一根大肉条,沉甸甸的,热烘烘的,纵然是不吃进身体里,当个玩具把玩手感也是一流的。

但她真的很累了、吃不下了。

初梨抬头在秦砚池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并不多停留,然后整个人往他怀里更深地陷入。

“好困。”

她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略含一些鼻音,透出几分别样的可爱来,“我们睡觉吧,好吗老公?”

“好。”

她听见秦砚池隐忍的声音,仿佛从鼻腔里溢出,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啪嗒”一声,灯光熄灭,黑暗灌满整个空间。

秦砚池抱着她换了个姿势,紧挨着她的那根热烘烘的大肉棒总算是挪开了,劲瘦有力的大腿强势地挤进她的腿心,初梨几乎是整个人坐在了他大腿上。

侧脸挨着他精壮赤裸的胸膛,初梨轻嗅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清清爽爽,甜而不腻,脑海里却闪过另一张散发着同款气味的年轻鲜活的脸。

她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偷偷觑着秦砚池,只见他眼睛闭合着,下巴抵住她肩头,表情很是陶醉,在闻她身上的味道,嘴角咧得大大的,几乎要颧骨升天,闻一下,笑一下。再闻一下,笑容又扩大几分。

真傻。初梨在心里想着。

但秦砚池笑容太有感染力了,她没察觉到,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上次清明在墓园看到秦砚池时,他还有些癫癫的,眼白泛着恐怖的红血丝,表情狰狞像个快要变异的丧尸一样,叫初梨看了就想捂住屁股,拔腿就跑,生怕慢一步就会被他抓住摁在地上不可描述。

现在他倒是变得乖乖的,像那种流浪时无差别攻击所有路人和狗,结果被人投喂了一顿饭以后就摇着尾巴乖乖守在人门口的那种狗。

身上虽有着野狗的通病,但并不算无药可救。

鼻间敏锐地捕捉到残存的一缕冷香,无声萦绕在他身上,因为冲过澡所以已经很淡很淡了,但正是这一缕似有若无的熟悉香水味,却让初梨无比安心,她重新合上眼睛,放任无边的困意将自己淹没。

初梨是在一阵扑鼻的香气中醒来的,甜蜜的奶油混合着小麦的清香,勾得她食指大动。

像是周末的下午,她盖着毯子在院子里睡觉,鼻子比意识先一步苏醒。丰盛的饭菜摆放在餐桌上,还冒着热气,妈妈提着可口的小蛋糕,捏捏她的脸,叫她起来吃晚饭,小初榆则抱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