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带我一起去。”她忽然害怕起来,如果这段时间是个梦,他会不会就此走出她的梦?
可问句被巷子口的警笛声和救护车声掩盖。
从警车里跳下来两个民警,检查伤者已经昏死过去,又问报警的路人,指认出陈铎。
他们快速跑到陈铎身边,反剪他双手,用手铐铐住。他全程没有反抗,也没再看她,被警察押上警车。
??34 日记
陈铎被带走后,她返回屋里,给老谭和万大金分别打了电话。他们两跟陈铎最亲,她只能求助于他们。 她一边哭一边说,哭得全身痉挛,老谭和万大金都安抚她说,打人不是多大个罪,他们一会儿就去警局看看。 挂了电话,她抱着膝蜷在沙发里发呆,从夕阳西下坐到月至中天,一直没吃东西,可她一点没感觉到饿,整个胃被忧虑填满。 只是到了后半夜,渐渐撑不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微微泛白,她觑一眼钟,清晨五点过。 门外传来开锁声,她坐起,紧盯住门,盼望是陈铎回来了。 开门的是星仔,他专门给她带来早餐。 她失望一瞬,立刻又打起精神,“你怎么有钥匙,是不是陈铎给你的?” 星仔点点头,“老爸和大金哥在警局待了一晚,刚回来。他困得不行,把钥匙给我,说你被反锁在家里,让我给你弄点吃的。” 星仔将饭菜摆好,招呼她上桌。 庄小蝶走到桌前,神色焦急,“陈铎到底怎么样了?” 星仔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哎呀,别急嘛,铎哥又不是第一次,他有经验。” “谭星河,你要急死我,我自己去警局问!”说完站起身。 星仔再次按住她肩膀,“坐下坐下,你吃你的,我慢慢跟你说。” 她拿起筷子,勉强对付两口。 星仔告诉她,肖川验伤报告出来了,鼻骨骨折,后槽牙掉了一颗,经判定是轻微伤,没残疾没毁容,负不了刑事责任,就行政处罚加民事赔偿。 但陈铎有前科,捅过肖川,坐过两年牢。这新仇旧恨加起来,肖川那边坚决不接受和解,还狮子大开口要三十万赔偿,陈铎也可能会被拘留一个月。 庄小蝶胃里堵住,再吃不下一点东西。 他们哪里有三十万,陈铎如果被拘留一个月,工作也很可能会丢掉。 她这时不禁埋怨陈铎,为什么这么冲动,打人不说,还不让她去安抚肖川。 可更多的是心疼。 他们好不容易步入正轨,却似乎并不是在轨道上行驶,而是一直在走钢索,稍有不慎就会坠落。 她喃喃说:“我上哪儿去凑这么多钱。” 星仔塞了满嘴面线,含含糊糊地说:“对了,铎哥跟老头子说,你知道他银行卡在哪儿,直…
陈铎被带走后,她返回屋里,给老谭和万大金分别打了电话。他们两跟陈铎最亲,她只能求助于他们。
她一边哭一边说,哭得全身痉挛,老谭和万大金都安抚她说,打人不是多大个罪,他们一会儿就去警局看看。
挂了电话,她抱着膝蜷在沙发里发呆,从夕阳西下坐到月至中天,一直没吃东西,可她一点没感觉到饿,整个胃被忧虑填满。
只是到了后半夜,渐渐撑不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微微泛白,她觑一眼钟,清晨五点过。
门外传来开锁声,她坐起,紧盯住门,盼望是陈铎回来了。
开门的是星仔,他专门给她带来早餐。
她失望一瞬,立刻又打起精神,“你怎么有钥匙,是不是陈铎给你的?”
星仔点点头,“老爸和大金哥在警局待了一晚,刚回来。他困得不行,把钥匙给我,说你被反锁在家里,让我给你弄点吃的。”
星仔将饭菜摆好,招呼她上桌。
庄小蝶走到桌前,神色焦急,“陈铎到底怎么样了?”
星仔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哎呀,别急嘛,铎哥又不是第一次,他有经验。”
“谭星河,你要急死我,我自己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