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又叹,“说了你也不懂,你个小孩儿懂什么。” 庄小蝶不再多问,感情的事外人确实不好懂。爱情总是不讲道理,比如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比如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她一直认为这两句很不讲道理。仿佛两人相爱后,一方顺从牺牲,另一方支配控制,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晚过后,张肖春男朋友每天都来,两人吵一会儿好一会儿,吵的时候恨不得打一架,好的时候恨不得啃掉对方的嘴。一周后,男朋友便住了进去。 她没跟陈铎说这事,第一她太忙,偶尔下班早,路过谭记车铺时,进去聊两句,他总是爱搭不理。第二张肖春又没带不同男人回来,构不成困扰。 可相处几天,她还是困扰了。 这男人是从张肖春待了十年的秦城来,专程来找她复…
庄小蝶刚进门就吓了一跳,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抖腿,而张肖春站在男人对面,脸上怒气未消。
她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一声不吭走回屋,便问:“春姐,喝鸡汤吗?我哥炖的。”
张肖春勉强一笑,“不喝了。”
她点点头,将鸡汤放冰箱里,接着回了屋。
门外传来张肖春压抑的声音,“快走了,租客都回来了。”
“那我明天来找你。”
“找个屁,滚远点。”
“我在这儿只认识你一个,你自己看着办。”
这两人说到这儿便不言语了。片刻后,客厅依旧安静,她以为人走了,打开门探头看看。
两人不但没走,还在客厅拥吻上了,听见动静,立刻气喘吁吁地分开,同时望向庄小蝶。
他们很局促地冲她笑,搞得她进退为难,也只好不尴不尬地笑笑,接着关上了门。
隔了会儿,张肖春来敲门,“他走了,你去洗澡吧。”
庄小蝶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见张肖春坐沙发上抽烟。电视也没开,茶几上摆了两听扁掉的啤酒罐,她这一会儿功夫就灌了两听,虽没醉,但神色落寞,看上去很迷茫。
庄小蝶走过去,边擦头发边问:“春姐,你怎么了?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找我复和来了。”
“你怎么想?”
她叹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甩他吗?因为他是个混蛋。”
“那你们怎么又亲上了?”
她又叹,“说了你也不懂,你个小孩儿懂什么。”
庄小蝶不再多问,感情的事外人确实不好懂。爱情总是不讲道理,比如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比如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她一直认为这两句很不讲道理。仿佛两人相爱后,一方顺从牺牲,另一方支配控制,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晚过后,张肖春男朋友每天都来,两人吵一会儿好一会儿,吵的时候恨不得打一架,好的时候恨不得啃掉对方的嘴。一周后,男朋友便住了进去。
她没跟陈铎说这事,第一她太忙,偶尔下班早,路过谭记车铺时,进去聊两句,他总是爱搭不理。第二张肖春又没带不同男人回来,构不成困扰。
可相处几天,她还是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