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想要租什么样的房子。她说,便宜的,合租也行,最好就在春水街。

如今他们只能在早上见一见,不痛不痒聊几句,晚上她总是加班,一回来就累得立刻睡觉。

陈铎每天下班后,都会帮她留意房屋出租动向,跟着中介看了几处房,可每一处他都不满意。不是室友太邋遢,就是室友有男友,要不就是租金太高,或者房子太烂太偏。

他对房东也有要求,房东有外地口音不行,很可能是二房东。房东是大龄单身男也不行,之前有新闻报导此类房东在女租客房间里装监控。

总之,他替她把着关,完全过不了自己那关,那更过不了庄小蝶那关,她这么娇气,怎么受得了。

于是一拖再拖,拖了大半个月也没找到合适的。

直到一天晚上,庄小蝶九点多回,敲响他的卧室门,告诉他已经找到住处,明天就搬走。

18 狮子座与羊毛毡

庄小蝶能租到房子也是机缘巧合。 那天她下了班,在路边摊吃面,正好听到一个女人问路边摊老板,能不能在他这儿贴个招租告示。 她自然而然上前攀谈,发现这女人为了不让中介赚钱,才想着到处贴告示。而且只租给女性,租金550,水电气平摊,押一付三,最重要的是必须合眼缘。 庄小蝶显然合她眼缘,两人在摊位上一拍即合,随即跟着女人去看了房子。 途中她们互相介绍自己基本情况,庄小蝶两句说完,十九岁,在蛋糕店当学徒。 这女人却很健谈,叫张肖春,28岁,在外地务工多年,因为相依为命的母亲走了,最近才回来。如今也不想再去外地,一时找不到工作,便想着租一间屋出去过渡一下,赚点生活费。她家在春水街东头,离陈铎家步行十来分钟就到。 一室一厅的房子,比陈铎家小很多。张肖春将卧室一分为二,改成两间。非常窄小,放了一张床,一个风扇,一支简易的拉链式衣柜,就再放不下其他的了。 不过胜在干净,香喷喷的,跟张肖春一样香。 她没什么意见,550很便宜了。 张肖春爽快问她什么时候搬来。 她想了想说,“我回去跟我哥说一下,我身份证丢了,他来付钱签合同。” 张肖春便跟她约定了明天签合同。 第二天她请了半天假,带着陈铎登门。 门一打开,一股浓郁香水味扑面而来,张肖春先看了眼她,颔首招呼一下。接着那双眼睛就死盯在陈铎身上,从上到下地打量。 庄小蝶有一瞬没认出她,昨晚还不觉得什么,白天一看,才发现张肖春的妆很浓,鼻梁很高,深眼窝里涂满紫色眼影,加上嗓音低沉,略带沙哑,有种俗艳御姐的气质。 张肖春把他们请进屋,问陈铎:“你妹妹怎么不跟你住?女朋友来了?” 陈铎皱着眉看向庄小蝶,用眼神表达不满。 庄小蝶看懂了,觉得有些好笑,接过话:“没有没有,我就是不想跟他住。” 张肖春继续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庄小蝶代为回答,“就在春水街谭记车行工作。” “我好多年没回来了,都不知道这里有你这号人物。”她一根手指慢慢卷着发丝,向他投去似有若无…

庄小蝶能租到房子也是机缘巧合。

那天她下了班,在路边摊吃面,正好听到一个女人问路边摊老板,能不能在他这儿贴个招租告示。

她自然而然上前攀谈,发现这女人为了不让中介赚钱,才想着到处贴告示。而且只租给女性,租金 550,水电气平摊,押一付三,最重要的是必须合眼缘。

庄小蝶显然合她眼缘,两人在摊位上一拍即合,随即跟着女人去看了房子。

途中她们互相介绍自己基本情况,庄小蝶两句说完,十九岁,在蛋糕店当学徒。

这女人却很健谈,叫张肖春,28 岁,在外地务工多年,因为相依为命的母亲走了,最近才回来。如今也不想再去外地,一时找不到工作,便想着租一间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