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庄小蝶没再说话,望着窗外发呆。这时长龙动了起来,他轻踩油门,渐渐提速。交通顺畅了,她的心却堵了起来。 陈铎猜不透女孩的心思,也对女孩细微的情绪波动不太理解。他只是觉得这样做对她好,便一厢情愿说下去: “佩玲在一个慈善组织做义工,说可以帮你找工作或者回学校读书,如果你家庭有什么难处,可以找她说说。当然,如果只是跟父母赌气,那还是回家吧,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吃亏,会过得很辛苦,别自讨苦吃。”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他没有回答。 她接着说:“我没有要介入你的生活,你也别来指导我的人生。我是成年人,有选择和承担后果的能力,苦不苦不是你说了算。” 陈铎默然片刻才开口,“那我帮你找房子,你就安心找工作。”语调淡得仿佛随口一说。 庄小蝶兴味索然:“不用了,我给了一个月房租,等期满了自然会走,不劳你操心。” 两个人没再说话,沉默拉长时间,每一分钟都变得煎熬。 车里太安静,静得她发慌,便伸手打开电台。 可这时,他的手也伸了过去,同样想要打开电台。 两人指尖相触,都不约而同僵了僵,又蓦地收回。 她看向窗外,指尖温热的触感还在,手指曲起,握住手心,让热度留存片刻。 太安…

雨滴纷纷砸下,从急到缓,淋漓不尽的雨声渐渐变得聒噪。

她转过头看了眼陈铎,而他轻握方向盘,始终注视前方路况。

窗外车流缓慢,车灯像一条条被雨水晕开的光带,投射在他的脸上,明暗交替,神情淡然却晦涩难懂。

庄小蝶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大腿,“等找到工作就找房子,不差这一会儿吧,怎么突然说这个?”

“跟我住一起没好处。”

“怎么没好处,很便宜。”其实她没有想赖着不走,只是他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她有些难过。

陈铎并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理性地分析利弊。不管是大排档服务员,邻居朱三,还是他妈,都或多或少因为自己,而泼她一身脏水。他们怎么说他无所谓,只是不能耽误她的清白。

之前想让她赶紧走是嫌她麻烦,而现在是真的为她着想。

庄小蝶没再说话,望着窗外发呆。这时长龙动了起来,他轻踩油门,渐渐提速。交通顺畅了,她的心却堵了起来。

陈铎猜不透女孩的心思,也对女孩细微的情绪波动不太理解。他只是觉得这样做对她好,便一厢情愿说下去:

“佩玲在一个慈善组织做义工,说可以帮你找工作或者回学校读书,如果你家庭有什么难处,可以找她说说。当然,如果只是跟父母赌气,那还是回家吧,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吃亏,会过得很辛苦,别自讨苦吃。”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他没有回答。

她接着说:“我没有要介入你的生活,你也别来指导我的人生。我是成年人,有选择和承担后果的能力,苦不苦不是你说了算。”

陈铎默然片刻才开口,“那我帮你找房子,你就安心找工作。”语调淡得仿佛随口一说。

庄小蝶兴味索然:“不用了,我给了一个月房租,等期满了自然会走,不劳你操心。”

两个人没再说话,沉默拉长时间,每一分钟都变得煎熬。

车里太安静,静得她发慌,便伸手打开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