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吧,她怎么还洗出一地水来。 她真的很麻烦。 陈铎头看她一眼,发现她脸色不好,连嘴唇都泛白,轻声说:“不能用热水,洗不干净。” “啊?” “用洗衣机,别手搓了。” 她踌躇起来,他忽然想到什么,皱着眉问:“你是不是不会用洗衣机?” 她有些尴尬,轻轻点了点头。从小到大没干过活,更没接近过洗衣机。刚才她去看过洗衣机,一排按钮,无从下手。 他摇头,“你真是废......”话没说完,蹲下身去端盆。 算了,说得太难听怕她跳脚。 陈铎端起盆往阳台去,她凑到身边,认真学习怎么用洗衣机。 庄小蝶好奇地问: “为什么不能用热水。” “血有蛋白质,遇热凝固。” “你怎么知道这个?” “奶奶说的。” 她笑起来,“奶奶跟你说这个干嘛?” 他手一顿,眼神逐渐清冷,“我有个妹妹。”没再说下去,转身去厨房。 庄小蝶看着他,明明迎着盛夏明亮的晨光,背影却如深秋般萧瑟。影子投在地面上,形成一大片阴影,拉扯他遁入终年不见天日的幽深之处。 她忽然觉得他跟她一样,孤单而羸弱。 她…

大概是昨晚吃了太多冰,她睡到清晨六点就被疼醒。

小腹坠坠得发疼,又不想上厕所,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大姨妈来了。

果不其然,等她撑起身要去厕所时,看到床单有几团殷红,一时间心烦意乱,陈铎肯定要啰嗦了。

她只得凑活着先垫上厚厚一叠纸,又拆了床单,拖到厕所洗。打上肥皂,搓了又搓,用热水冲了好久,还是没洗干净。

她想了想,找出个盆,将床单泡好,又回到卧室找新床单铺上。

铺了十多分钟还是皱巴巴,但好歹看得过去了,她要求不高,能睡就行。

走出卧室,正好看到陈铎站在洗手间门口,盯着那一盆床单发呆。

她赶紧上前拉他,“哎呀,我马上洗,不是故意弄脏的。”

他转过头,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你走开,别耽误我做事。”

他没走开,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跳。

水还冒着热气,床单泡在水里,鼓出个大水泡,血迹凝在上面触目惊心。他已经猜到始末了,可洗就洗吧,她怎么还洗出一地水来。

她真的很麻烦。

陈铎头看她一眼,发现她脸色不好,连嘴唇都泛白,轻声说:“不能用热水,洗不干净。”

“啊?”

“用洗衣机,别手搓了。”

她踌躇起来,他忽然想到什么,皱着眉问:“你是不是不会用洗衣机?”

她有些尴尬,轻轻点了点头。从小到大没干过活,更没接近过洗衣机。刚才她去看过洗衣机,一排按钮,无从下手。

他摇头,“你真是废......”话没说完,蹲下身去端盆。

算了,说得太难听怕她跳脚。

陈铎端起盆往阳台去,她凑到身边,认真学习怎么用洗衣机。

庄小蝶好奇地问: “为什么不能用热水。”

“血有蛋白质,遇热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