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大笑:“我25了,我妈都要60了。” 庄小蝶眼睛微弯,笑意盈盈地说:“一点都看不出来。” 方云也跟着笑,一大早就被人夸年轻,未来一星期的好心情都有了。 薛芝芝走进后厨端东西,庄小蝶弯下腰去看柜台里的甜点。等薛芝芝端着刚出炉的蛋挞出来时,她还在看。 这女孩儿的眼珠子跟葡萄一样,又黑又大,直直盯着陈列柜里的甜品,仿佛是看到大钻石般,眸中熠熠生辉。 薛芝芝成就感满满,笑着推销:“都是新鲜刚出炉的,来一块吧。” 庄小蝶看了看价格标签,四块钱一个,很便宜,但想了想口袋里的钱又犹豫起来。100块花得还剩四十,工作也没眉目,是不是该节省点。 可转念一想,四十块钱富不了她,也穷不死她,剩四十和剩二十其实没有区别,反而吃了甜点,她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找到工作了。 庄小蝶豁然开朗,跟她们说:“那给我装五个蛋挞。”她自己吃三个,再给陈铎两个。 薛芝芝一面将蛋挞夹到盒子里,一面问:“你是陈铎的朋…

每日早晨,天刚蒙蒙亮时,春水街最先响起的是卷帘门拉起的声音,最先闻到的是芝芝西饼屋暖烘烘的香气。

黄油、蛋奶、面粉经高温一烘烤,烘出馥郁的奶香、麦香、焦糖香,传遍整条街,把还酣睡着的梦都熏甜了。

庄小蝶在芝芝西饼屋前停住脚步,被香味迷得走不动道了。

从柜台后探出一个脑袋,笑眯眯问:“小妹,想买什么?刚出炉的椰蓉酥不错。”

庄小蝶望向询问的人,很面善的中年女人,她觉得眼熟,忽然想起这是前几天在楼道里给了她两块蛋糕的好心人。

她笑着问:“姐,你还记得我不?”

方云打量片刻,“你是......陈铎的朋友。”

庄小蝶点头,“姐,难怪你们店的蛋糕这么好吃,原来都是每天现烤的。”

这时薛芝芝端着一张烤盘出来,“你叫我妈姐,那你叫我啥?” 她拉开柜台玻璃门,一手端盘,一手执食物夹,将糕点一枚枚夹出来摆盘。

庄小蝶走到柜台前,手臂撑着台面说:“还在工作的女性都叫姐,而且我们两一边儿大吧。”

“你多大?”

“19。”

薛芝芝大笑:“我 25 了,我妈都要 60 了。”

庄小蝶眼睛微弯,笑意盈盈地说:“一点都看不出来。”

方云也跟着笑,一大早就被人夸年轻,未来一星期的好心情都有了。

薛芝芝走进后厨端东西,庄小蝶弯下腰去看柜台里的甜点。等薛芝芝端着刚出炉的蛋挞出来时,她还在看。

这女孩儿的眼珠子跟葡萄一样,又黑又大,直直盯着陈列柜里的甜品,仿佛是看到大钻石般,眸中熠熠生辉。

薛芝芝成就感满满,笑着推销:“都是新鲜刚出炉的,来一块吧。”

庄小蝶看了看价格标签,四块钱一个,很便宜,但想了想口袋里的钱又犹豫起来。100 块花得还剩四十,工作也没眉目,是不是该节省点。

可转念一想,四十块钱富不了她,也穷不死她,剩四十和剩二十其实没有区别,反而吃了甜点,她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找到工作了。

庄小蝶豁然开朗,跟她们说:“那给我装五个蛋挞。”她自己吃三个,再给陈铎两个。

薛芝芝一面将蛋挞夹到盒子里,一面问:“你是陈铎的朋友?”

“租客。”

她心里纳闷,陈铎居然会租房子给别人住,稀奇。她又说:“我叫薛芝芝,你呢?”

“庄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