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铎皱眉,“应该是我问你要干什么,,凭什么始乱终弃。”
她不想解释,冷冷说:“你走,就当没来过。”说完站起身往门口走,要开门送他一程。
刚走一半,被陈铎拦腰抱住,扔回床上。她被柔软的床垫颠了两颠,撑起上半身,口不择言地说:“闹够没有,有种别偷偷摸摸来见我,去杀了邹呈光啊。”
“好。”他当真转身就走。
庄可祺吓了一跳,因为知道他毫无幽默感,也有胆子捅人,立刻起身拽住他胳膊,“你真要毁了自己下半辈子吗?”
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拉住他,没想到这么一扯,他就回身,紧紧拥住了她。
“如果杀了他能让你好过,也不是不能做。只是我坐牢,你就会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不挣扎了,埋在他怀里,感受一种至死方休的爱意。
“你真的好可怕。” 心里依恋他的温存,嘴上还要刻薄。
“不管你推开我多少次,我都会找回你。”
她发现自己不能见到他,一见到他,所有原则和决心化为乌有。
陈铎继续说:“我不相信你就这么认命,连姜阿姨都让我带你走,为什么不走?”
“你到底怎么说服她的?”
陈铎说早在几天前,他再次拜托钟警官,借着跟嫌疑人取证为由,来了一趟别墅。那时助理跟着她,去了邹呈光家里,别墅外只有两个保安守着,正好方便他们谈事。
他跟姜瑜私下说了很多,不外乎自己的决心,和将来的打算,还问姜瑜是否知道庄可祺的想法。
姜瑜已经清楚邹呈光到底是个什么人,也想让女儿离开。只是女儿好像铁了心要嫁给邹呈光,还每天都去布置婚房。这让她更难受,女儿肯定为了她跟丈夫,交出了自己一生。
所以那天她跟陈铎达成统一战线,丈母娘单方面敲定女婿人选,越看陈铎越觉得靠谱。
今天陈铎能来这里,也全靠姜瑜掩护打点。他们通过几天电话,陈铎教姜瑜如何制造水压过载,导致主管道爆裂。再带着谭叔来这里,明面上修水管,实际上是来见她。
他始终坚信,庄可祺不是听天由命的人,有一腔孤勇,想要揽下一切。
可独行夜路,危险重重,他非要陪她上刀山下火海。
庄可祺听完,幽幽问:“你还会修水管啊?”
陈铎不由笑出来,“我们时间紧迫,不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抱着她坐到床沿边,将她安顿在自己腿上。只要一接近她,就不由自主去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他取下棒球帽,埋在她颈窝,仿佛找到自己的归宿,轻吁一口气,说:
“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庄可祺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头顶,短刺的头发扎得皮肤痒。
她彻底认栽,跟他说起自己最近干的事。
她每天去公寓里,借着布置新房的由头,就是为了获取监控视频的证据。
她通过假装整理房间,暗中寻找摄像头。运气不错,发现了三处不太隐蔽的摄像头。分别是在客厅吊灯缝隙间、书架上伪装成摆件的小孔、厨房墙角的烟雾报警器里。
她猜测更隐蔽的地方应该还有,邹呈光并没有拆除摄像头,看来他准备像监视姐姐一样监视她。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怕邹呈光下班会看监控。
庄可祺还发现,他之前给她看姐姐视频的那台笔电有指纹锁。
她推测这台笔电就是监控的控制中枢,实时画面和录像都储存在里面。
监控视频也许早删了,也许还在里面,她必须冒险试试。如果能获得罪证,直接去警局举报他。
为此,她借着为他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