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于此,宋谨书稍作停顿,片刻后又补充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原不该唐突问你,但父母之命终究失了主?观想?法,婚后如何还得看当事人双方,故而知晓你的真?实想?法也格外重要,你若不愿,我自当尊重。”
“嗯,表哥说得有道jsg理,那等阿爹脱险会沅水县,你就上门提亲吧!”叶婉听着连连点头,也不再啰嗦,单刀直入,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啊?”
“啊什么?怎么,你不愿意?”叶婉哼哼两声,见不得宋谨书这副呆样,“不是?你说要去提亲的吗?怎么,半刻钟不到你就后悔了?”
“没,不是?的,你……你同意了?”宋谨书双拳紧握,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雀跃的情绪,“那咱们就说定了,不可反悔。”
“嗯,绝不反悔,谁反悔谁是?狗。”
叶婉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话也尽显豪迈,二人互通心意,一个眼神,就足以心跳加速,有些?东西也悄然间逐渐发生变化。
他们相视一笑,总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清甜起来。
……
晚春金乌灿烂,一晃又是?一日。
杏榜出来之后,其?他相关事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裴逸高?中?进士,需要在朝廷报喜人到达长陵之前赶回家中?安排好?一切,故而庆贺宴结束之后的第二日一大早,他便收拾行?囊启程回长陵,同行?还有除了蒋庆舒之外的其?他人。
“一路顺利,回到长陵记得写信过来报平安。”
宋谨书表兄妹与蒋庆舒到城门口送行?,言辞中?多有叮嘱之言。
“好?,一到家就写信送来。”裴逸意气?风发,看着精气?神十足,“你们呢?何时回去?”
同行?人都知道叶镖头的事,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就能清楚其?间意思。
蒋庆舒看了叶婉一眼,接话道:“我最终得到消息,应当快了,具体何时尚未定,还得继续观望。”
旅途遥远,他们再不舍也要顾及时辰,故而并未说太多,很快就分别离开。
车马飞奔,车队渐行?渐远,扬起满天尘埃。
就在蒋庆舒一行?收整心情准备回住处时,不远处突然有一骑朝他们飞奔而来,到跟前急急勒马,没等询问就径自开口道:“五公子?,侯爷让你们速速回状元居,无事莫要出门,京城恐要变天了。”
“什么?”
蒋庆舒与宋谨书皆大惊失色,所为“变天”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清楚。
“好?,我们立马就回去,你也回侯府复命,请大伯父放心。”
“是?,公子?。”
事不宜迟,蒋庆舒三人不再耽搁,紧随侍卫身后回城,接下来好?几日都没有出门。
然二王相斗,搅混了京都一汪水,局势日益严峻起来,他们不必出门刻意打听,也知现在外头什么境况。
眼看四月将至,京都局势变化依旧没有消停的意思,日日都有新的变动,直至四月初,夺嫡这把?火终究还是?烧到刑部牢房去了。
救出
京都贵人?们如何争斗叶婉都能作为局外人?平静对待, 然这把?火突然喷涌而起,还波及到刑部牢房中早已被贵人?们遗忘的叶镖头三人?, 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表哥, 怎么办?”
自?三月中旬,表兄妹俩得侯府帮衬,与叶镖头他们见过一面?之后, 直至月底,蒋庆舒又拖关系为他们谋得二次见面?的机会。
那时候,叶镖头三人?的状态总体还算不错, 叶婉也放心不少,就等?着风头再过去一些,借侯府的势想法子将?人?弄出来。
这是蒋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