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缱绻。
“嗯。”林穆应了一声,一股委屈劲儿涌上来,鼻子有些酸。
他听见那边几不可闻地叹一口气,然后道:“再等我几天,很快回去。”没听见回音,又似哄诱道,“嗯?”
林穆捂着嘴点头,又想起来他看不见:“好,等你。”
结束了一通电话,得到了承诺,总算有了盼头,林穆心绪还是久久难平。
等他好不容易睡着,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蛋,明天又要请假了。
“林穆。”
有人在耳边叫他,林穆翻个身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懒虫,睁开眼看看我。”耳边的声音更近了,温热的气流冲进耳朵,搔的他痒痒的。
他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意识终于清醒了许多,动作先于大脑,伸手揽住了身上的人。
“你可回来了。”那委屈劲儿,比之前半年见一次的都足。
“嗯,”他疼惜地吻他耳后嫩肉,“想坏了吧?”
林穆伸手捏他一下,却捏到满手硬邦邦的肌肉,索性上口给了他肩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