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早就支棱着硬得涨痛。
玫瑰冰粉,北方城市里要买一碗地道的冰粉简直难于登天,他又怕外卖做的不够卫生,只能自己试着下厨去满足顾星颉随着怀孕变得逐渐刁钻的口味,恐怕她现在想尝尝月亮是什么味道,他都要试着上天给她撬碎了一角拌进饭里,捧着碗端上。
他将她怀孕的事通过视频告诉了父母,自动忽略了听到那两个字脸色蓦地阴沉的陆父,对着他眼睛和嘴巴一起变圆的母亲几乎是用通知一样的语气讲,等过了三个月胎象稳定,就将她带回家看一看,立刻便登记结婚。
顾星颉对眼下结不结婚实在不关心,她知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够去迎接一场婚礼,也懂刚毕业的陆颃之摇摆着职业选择,他考虑这事考虑得格外晚,不过确实有无数个机会伸伸手就能够来,现在全心全意伺候好他的宝贝才是头等大事。
顾星颉在一天夜里绞着腿醒来,骤然被冷落的身体因为是孕期所以格外难熬,她摸到身边是空的,与身体同样变得敏感的心也就跟着空落落,这就让陆颃之擦着头发走进来时正看见她红着眼睛欲哭不哭。
“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她就看见陆颃之赤着上身,精瘦的躯干上还挂着未拭净的水珠,正顺着人鱼线淌下艳情的一道,勾魂似隐进内裤边缘,雪就变成一把盖灭她理性的秾艳锦灰,诱着她去吃去要,去解解她快痴魔的渴。
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变烫,声音轻得像在施咒,对陆颃之施爱惑夺命的咒,“陆颃之,你过来。”
陆颃之试探着迈近床边,一不留神就被她缠缠绵绵地勾上后颈,带着压到床上,他一面弓起腰背怕压着她尚未显怀的肚子,一面听见她声音呵着湿气往他耳里钻,“那里好奇怪,帮我看看是怎么了好不好。”语气偏偏清纯得像弄脏新衣服不知道向谁求助的小朋友。
陆颃之顿时觉得快燃烧殆尽,他强关了小半月的欲兽被她仅小指勾勾就一头冲出了笼,一时居然分不清该是去怨恨还是垂怜,垂怜她这个娇娇求欢的小可怜,还是怨恨她这样轻易地碾碎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理性锁链。
他将她抱到落地窗前,让她因孕期而变得涨大肿硬的乳头贴上玻璃,逼她赤身去看高空之下的车流与行人,好像在邀请全世界观赏她的放浪,顾星颉立刻羞耻得消了大半浪劲,扭着身子蹭得乳珠更加骚红,“我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