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知配合地同她一道笑,谁知正巧对上一对审视的招子。
冰山美人面无表情,马上移开目光。
宝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哪里得罪她了不成?
姑娘们这些官司外头人可不知。
而在西门对街的茶馆本该今日不开业,二楼的窗后却藏着一群窃玉偷香之徒。
“瞧瞧,那乳儿真是忙快冲出交襟,若是探入衣口一阵搓捻,定在拳眼荡出一阵圆波,”一位敞着衣襟,倚靠在窗边的细眼男人放肆地用目光舔着下头女眷的身姿:“只可惜这手‘釜底抽薪’倒白抛出去,也为未叫我们兄弟没能一品佳人发乱钗脱之景。”
男人举掌于众人前,转而握紧:“唉!娇喘急急逼人太甚呀。”
众男子一阵哄笑,一人道:“马侯破窗不如破瓜利索,这会子未爽朗呢。倒不如盼着洛公子还有什么锦计?”
角落里发出一个阴柔低哑的回应:“小弟早已倾囊相授,这小径通不通便要依仗阴川侯府众姑娘了。”
几个围着窗的男人有一眼没一搭地聊着。
“抛开马二嫂嫂,瞧边上那着石蜜儒裙的小娇娥,真真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还有那个,也不知这紫菀衣娘行几,这会围着面纱作甚,不过掩着脸挡得了哪处?”
“别的也罢,配着那对大鸽子,啧啧,细腰椒乳美人穴,何处英雄梦尝咸!”
室内忽而一静,随即笑开:“好诗!好诗!好一个梦尝咸!”
阴川侯笑骂:“娘屁马二嫂嫂,叫大祖宗!也不怕被下头人发现!”
那人也不怕,一派笑嘻嘻:“哥哥家中马大嫂嫂还卧着呢,弟弟我明日该去孝敬孝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