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蹭上一蹭,都叫宝知浑身一颤。

被欲念冲昏头的邵衍在昏暗中一觑,生出三分怜惜。

正要抱起她,下一息却被骤然吞吐的小穴吮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生出的神志就这般磨成一骨碌,被那线嫣红抿进花道。

任谁来瞧上一眼,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为那被肏弄到失神的姑娘流一滴泪。

但侧掐起女孩大腿不住挞伐的男人绝想不到她心底的放声大笑。

她太爱这样的邵衍了,这样真实的、贪婪的、不加修饰的邵衍。

兴许在五马山上第一眼,她就打定了主意,心中定下基调,认定他是伪君子,期盼有一日可以看见那青衫下狼狈的真我。

他愈是温文尔雅,她便愈发恶想,想他兴许阴暗嫉妒,兴许背地里耍手段,兴许腹非心谤。

偏偏没叫她捉住错处姨父和喻台竟也未寻到蛛丝马迹。

她试探,伪装,对揭穿他内里的恶这一目标胜券在握。

现下宝知终于确定,邵衍确实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终于撕开他的面具!

她梁宝知就是这般虚伪刻薄,自以为是的恶人,她心底有恶,故而也想激发旁人心底的恶,只因为她见不得表里如一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