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十余日皆闲在府内,二人可黏腻着十二个时辰;弟弟也在家中小住,更有伴些。

账本总是看不完,只得将任务割成一块一块,每忙上一两个时辰,便拉上丈夫与弟弟一道去静园烹茶闲聊。

若是见客问话,邵衍也不避开,只坐于屏风后,宝知偶然端茶润嗓,那厢便递出一碟甜嘴。

后来几日,愈是靠近宝知及笄,邵衍反而愈是避出去。

众人常见兄弟俩在水榭挨着叽叽咕咕,一听见脚步声,左右连忙收了话题,装作一副轻快的模样,起身来会走动,且不时投觑她的脸色。

宝知睁眼时,另一侧的被衾早失了温度;晚上掖了灯,自顾自念了十来个数,那厢才蹑手蹑脚地烫脚漱口钻进床帐,将女孩搂个满怀,用下巴抵上她光洁的额角,只一个劲磨蹭。

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