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万变的君主歉意一笑,复轻声道:“莫担心,我来时擦了药膏。”

多美好的一对璧人!

邵闻璟回复了一个体谅的表情,背在身后的手心早已被指甲深深嵌入。

初时的欣喜与隐秘的窃喜早已荡然无存。

女孩假想的蚊虫想来该是钻进他的心口,密密麻麻地蚕食着帝王的心,连带着胃部也被勒紧。

他真是一错再错,竟不知,梁宝知也是会被改变的人!

眼前是多么寻常且健全的相处模式。

骤然,一阵失控的恐惧将他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