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哼哧半天,宛若蚊虫般哼哼:“在明州的时候,她们说我是傻子,都不跟我说话。”

她迷茫地期盼从周夫人处得到答案:“嬢嬢,我为什么是傻子,我是突然变傻的吗,还是一直都是傻子?”

周夫人一抿唇,别开面,待眼中的水汽去了七分,才勉强笑着安慰女孩:“她们胡说的,就是……就是嫉妒你!对的!嫉妒嘛!嫉妒你可以来京城,嫉妒你还能同宝姐姐当小伙伴,她们都不能呢!”

她又说了一堆甜言蜜语,直将傅婵哄得晕头转向。

接下来几旬,东君每每寅时便冒了头。

才擦白,墙角就被晒得火辣辣的滚烫,邵府的门房蹲在阴影里磕水烟枪,咳了一声,便听大门处如约传来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宝姐姐!宝姐姐!我来寻你玩了!快开门!宝姐姐!快开门!”

昨日刚拨来的小厮咋舌不已,傻在原地哪家姑娘上门挑衅?

门房管事摇头,后生就是太嫩些。

他将烟管递给儿子,叫儿媳亲自去接。

门房儿媳笑眯眯将傅婵及随从迎入二门,早有内院的丫鬟来接应,将其送至二苏旧局的西厢房:“婵姑娘这边请。”

宝知看了一会账本,见她来了,笑道:“今日家里排戏,一道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