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得眼红,只侵身而上,将她牢牢箍于胸膛之中,麈柄便艰难地钻入女孩两腿之间的股隙,柱身贴着腿心。
一挤一蹭,从外边结结实实地深入她的内侧。
这种滋味真是追魂夺魄。
他浅浅进送,一下一下,随即情动不已,愈发深入,一面吮吸着如红宝石般的耳垂,一面撞击着。
在他的鼓励下,女孩香汗淋漓,用手肘挡着脸,渐渐放开自己,口中轻吟着。
水声、耻骨冲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女孩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与男人低低的喘息交杂着,纵使京中再端庄不过的孤孀听上一耳,必然承不住这火热的氛围。
邵衍只觉欲念累积至极点,便要喷射而出,重重耸腰之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登然接住钻入的蜗牛首。
掌心的纹路娇怯地贴上光滑的卵头,逼得他即刻溃不成军。
他发出一声重哼,一手往下一旋,捉住前后垂晃的玉峰,用力握掐着,肩头颤抖着,几股浓腥的乳液便通通交代出去。
麈柄敏感得不像话,偏偏此时女孩哭叫一声,花穴里淅淅沥沥喷出滚烫的水来。
他才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发觉自己的手指竟无意识探到花牝之下,将突突立起的花核逗弄不已。
可怜的小胡核即便谨慎地藏于松软如白馍的牝肉之下,还是被来人准确无误地翻找出来。
邵衍终于放松对宝知的禁锢,将瘫趴于被衾之上的女孩翻过身来。
果不出其所然,她满脸泪水,双目失神,浑身微微抽搐。
“做的很好,乖乖。”
享受性所带来的快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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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新婚之夜,米娜桑久等了!
创作这章的时候有好多话想说哈哈哈哈哈!真的在纠结用语尺度,一方面想写得活色生香,那必然邵衍定是要有点强势,我挺吃床上强势床下君子人设,但是度不能过,过了反而会让人害怕,另一方面,又不能太克制,太克制反而又觉得无聊,爱人当前还君子,太装了。
反正有好多想说的,等晚上我回家了慢慢回评论,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蹲一蹲!
谢谢大家的喜欢!开心!接下来三天一小车,两天一大车,我要大开特开!
076|第六十八章春宵苦短日高起,新儿新妇拜高堂(h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赴宴的来客在花厅觥筹交错,司女们步履匆匆,往来间不是捧着酒壶便是托着冷碟,又有谁得出闲暇朝高低起伏的风门假山群瞧上一眼。
层层叠叠背后,只见瘦瘦矮矮的男孩被两侍卫反手一剪。
身着蓝袍的公子犹豫上前,持着玉钩就要撬开男孩的嘴。
啊,又是这个梦。
邵衍心中已然无初次梦回时的惊慌失措,只是身体并不受控,激烈挣扎着。
他往假石顶望去,等待着故人。
许久,许久。
久到一股子腥骚味业已逼近男孩面门,仍不见一丝步摇流苏。
阳光下,本该流露一角垂下的珠玉,只等熠熠生辉。
那是他希望,他的执念。
他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才沉默了十几年。
邵衍这才真切地惶恐起来,大声哀嚎着。
为什么这次不出现?
为什么要抛弃我!
邵衍哭喊地那般凄厉,便是猎奇行径的指使者都感到不安,惊怒吼叫着,催促狗腿去堵嘴。
被支使露出性器的不过是雍王米侧妃家旁支的一个表亲,为攀附珉公子罢了。
现下得了赦免似得,手忙脚乱扯了汗巾要堵上喊到干咳的男孩。
米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