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堆着,正手持棍棒静候。
他骤然想起东昌大街上住的都是什么人,不住吞咽唾沫。
刑部侍郎夫人是将门之女,打从北府嫁入曾家,一面处理庶务,一面亲自操练府内护院,令月之乱时便是曾家这支“编外军”应援左邻右舍不少。
现下这等恶人竟敢在此嚣张,便见那大门一敞,里外三层护院列阵,高阶上面若好女的曾公子探扇浅笑。
同京城梁家同时期扶植元帝而移入京城的卢家养的世袭武子弟也摩拳擦掌。
邵修冷汗如雨,一向嚣张的人惨白着脸,胡乱丢下不成句的话便落荒而逃。
宝知心平气和地坐好久,心中甚至有些惋惜,只得把剑合回剑鞘。
她还想机会来了,找个傻子揍一顿泄下心中邪火。
这人有邪火,宝知也有。
故而她并不责怪,只可惜了,这么名正言顺的阳谋。
人群散去,侍卫得了县主的指令,向边上人家表达感激。
旁观的人说笑着:“早就看那厮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