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快要把他五脏六腑都一道吸出。

看样子,景光帝真的对她无感,否则阴里还犹如雏子,可惜第一次的滋味与这情态不属于他。

想到这,封郎将眼中俱增阴鸷,只往前一挺腰,就听女人发出呻吟,随即伸手照着那雪臀重重一章,臀尖摇晃,臀波如浪,下头又是一绞。

美人香汗淋漓,男人汗如雨下。

热腾腾的,将一方床帐都烘得面红耳赤。

他得了趣,优哉游哉起来,并不急切用速来得胜,只一抽出,又是清脆一声,随即在绞紧的甬道里钻延,感受四面八方樱肉的包裹。

几个来回,叫封亦捷头皮发麻,后腰酥软。

“你真会吸,快把我吸出来了。”他伸手将女人的脸掰向自己,只草草夸赞一句,就野蛮地吻上那只会呻吟的小嘴。

袅袅口中的香津被掠夺着,香舌被迫与那大舌共舞,纠缠着。

真真是毫无休止。

男人就这附身的姿势,犹如野兽交合,附于她身开始啪啪而入。

“够了,够了,我要……”她的话从来都未入过他的耳,他只顾自己的心意去做,去肏,去入。

她忍不住了,只死死揪住绣枕,将头埋入,抽搐几下,底下淅淅沥沥落下腥臊的水。

袅袅被强烈的羞耻包裹着,呜咽地哭出声。

她惹恼过景光帝一次,故而再也不敢描绘一张假面,这会并不像那假模假样的表姑娘,嫣然面只叫人想起那被守在小院的菽发娘。

“哎哟哎呦,真可怜。”男人的手温柔地将她被汗与泪粘在脸上的碎发拂到耳后。

袅袅心中因这温柔生出一丝感激与心动,可惜她生这般大,还是没看清封亦捷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