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只要不过线,她总是府中的女主人,面子里子都有。
蒋氏心中急转,轱辘几周,想不出自己的错处,倒也稳了下来。
宝知早早透了风声,她也劝阻。扶摇院里拨去的人行事皆干净清爽。
做姐姐的早就摸过底,没有说什么,她这个隔了层身份的名义大伯母何须再伸手。
“啧!”郡主娘娘伸手扶额:“疑神疑鬼!我都没糊涂,你倒瞎抓。当年文正也不过这个年纪,就操持家中事务,哪里不是井井有条?”
南安侯也不反驳,只笑道:“做长辈的,总想着庇护底下孩子。在儿子心里,宝知和喻台还是当年刚入府的模样,小小的一团。”
似是回忆过去,郡主娘娘的神情也温和不少,可还是坚定道:“还是预备着,难不成叫宝丫头三回门时还要回侯府不成?往后她出去赴宴时可就难处了。”
话以至此,南安侯只得应下。
宝知悬着的心这才慢慢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