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断张合的马眼触及已开始抽搐的腿心时,男人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没有塞进去,而是将圆润如禽卵的环头小心翼翼地埋入些许。

只不过是塞进一些,似是千张细嫩的小嘴不住吮吸,叫他脊背酥麻。

不行,不能强硬地肏进去。

邵衍额上滴落的汗珠不偏不倚落于女孩雪峰挤出的幽谷之中,有些阻碍,却细细下淌,看得他不住红眼。

宝知抵着他的锁骨,将滚烫的左腮紧紧贴上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忍不住小口呼气,如团幽云,无声无息地笼罩住他。

身体里不断积累的快感逼得她不自觉流出泪来,濡湿了一片,

随着两人相连处的收缩频率加快,邵衍一手勾住怀中人的腰,一面咬紧牙关,用手快速搓套肉具,时不时照顾一下两边的阴囊,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很快感觉到鼠蹊部传来强烈的痉挛,他在最后的关卡中抽身而出,反柱身压上腿心。

宝知只觉眼前似是一阵亮光,下边便淋漓不已,可那人还坏心眼地去扣掐她的花核。

女孩只得颤抖着腰身,有气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肩膀:“坏人!欺负我!”

几股浓精喷洒于她股间,同女孩的花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

二人一道躺于软榻上,皆喘着气,却无人起身收拾,只一同享受现下的余韵。

邵衍将女孩环于身上,让其伏趴于他胸膛,像是撸狸奴似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肩背上一下一下抚顺。

他们便这样闲谈起来。

“衍郎,你可知鲜鱼馆?南河胡同那家酒楼,他家的炒面做的可好吃。”

男人吻了吻女孩的头顶:“我还未去过呢,如何,可是面的形状有所新奇?”

宝知兴奋的撑起身来,一对雪白的乳肉悬着,似是两团粉腻子,又似两颗饱满露珠,邵衍顺势伸手去揉了揉:“莫急,慢慢说。”

“是放了醋,真的很好吃!待我们成亲后,闲暇时就去尝尝。”

别说下馆子,只要她一句话,他甚至愿意从城墙上落下。

只要她高兴。

“现在真好,真想永远都在这里,让时光停滞。”

女孩没有搭腔,她撒够娇了,跪坐于男人的腰间,伸手从一旁案几上倒了杯茶:“来。”

邵衍撑起身:“何苦让你来伺候我呢,你喝吧。”

宝知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她温顺地喝下,却不待男人反应,勾着他的脖颈,抬头就压上他的唇齿,将那盏白茶尽数渡给男人。

邵衍的下腹又开始发热了。

可不过须臾他又觉得犯困。

宝知似是感知到了,从激吻中脱离出来,环抱着他,哄小孩似的将他的头压于雪肩之上,揉按着他的后脑:“休息一下吧,等醒了我再来寻你。”

邵衍终是后知后觉,他正想问什么,却抑不住困乏,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又是一阵白光,塌上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姑娘与一只通体雪白的狸奴。

宝知自顾自缓了几息,才下榻休整一番。

只见穿戴整齐的女孩披散着头发,肩头伏趴着一只沉睡的狸奴。

女孩不做停顿,直入内室,打开了最近的黄花木衣柜。

里头装的可不是女儿家的裙袍,反而是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男人。

朱红的长袍有些委屈地堆积在一起。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唉,小公爷,真乃君子也。”

那人却发出呜呜咽咽的喉音。

宝知一首扶着肩头的狸奴,一面蹲下身,有些温柔地将粘于他脸上的碎发拨开:“哎,怪我,我都忘了你听不到,看不见,害你吓了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