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是被他这个人人厌恶的不祥之人压制。

“你算什么玩意,也配同我争!这般弱小!孬种!自己都保全不了,还谈娶亲?也不怕夜夜外人访寝卧?”

“你也就这般被人按压在一旁的椅上,瞧你女人被玩!”

“若是来人怜惜你,也叫你一同入巷罢!”

青年鼻腔中发出沉重的呼吸。

邵衍脑中一片空白,只呼哧冒出一个问题:倘若现在被为难的人是宝知,她会如何应对,如何体面地处理?

是隐忍还是反击?

邵衍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季律光看够了这幅失败者的颓态,有些犹豫。